混蛋文學

　　你是怎麼用你的三倍券的呢？是拿來買生活必需品？還是拿去買原本想買卻買不下手的奢侈品呢？或是領了之後直接撕掉呢？（希望不要） 　　自從綁定數位三倍券之後，就一直在想該去哪花掉……期間看到各種提供給紙本的優惠，雖然有些羨慕，但我覺得都已經２０２０了，用電子支付真的是一件又應景又潮的事情，偏題了……當初買電腦、螢幕是七月初，三倍券還沒用上，於是就把腦筋動到了耳機或鍵盤上。 　　最後決定先拿去買耳機，因為一中街附近就有一家能用電子支付的耳機店，想說順勢約狐一起出來度過開心的約會。對的，沒錯，這又是一篇閃閃的文。 － 　　一點多出門去車站載狐，因為她迷路所以又等了一會。終於載到人之後，直接往雙十路上的耳機店前進。 　　上一次來這的時候，應該是高中某次陪同學一起來，那時狐也在，三個人一起試聽耳機。那時他們聊得津津有味，但我在一旁放空……我的耳朵一向遲鈍，當時對耳機也沒有任何研究，就在這軟硬體都失敗的狀況下浪費了半個小時的生命……但這次我有備而來，雖然耳朵還是一樣遲鈍，但我至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還有能付出多少。 　　　　　 　　「我要耳罩式的，預算大概２０００左右。」我向店員說道。他想了下，轉過身從牆上拿下兩個耳機交給我，「試試看。」他說。 　　　　　 　　第一個耳機有點糟，在低音的部份完全消失了，整個聲音聽起來又薄又虛。第二個改善了這個缺點，但是戴起來有些不舒服。在向店員反應後，他拿出第三個耳機。 　　我拿回座位測試，狐在此時也跑去跟店員找了兩個入耳式的耳機來測試……就這樣在冷氣房裡，我們兩個聽著音樂，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 　　 　　「我決定要這兩個耳機。」本來只有我要買耳機的，但狐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一起買了起來。 　　店員表示我的那個店裡沒貨，必須跟另一家店調貨，請我們先去座位稍等。 － 　　我們就在最角落的位置交換了一下近況：兩週沒見，一切安好。她依舊為了學業與機車駕照而努力，而我依舊受不了身份轉變帶來的壓力；但我們的朋友都發生了好事，往自己的夢想前進了一點，考上理想的學校，找到了符合自己志向的工作……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沒吃午餐的我和她也餓了起來。差不多是三點鐘，我們兩個決定去吃一頓明明是午茶時間卻是正餐份量的餐點。 － 　　前幾天我爸推薦我一家在一中街上的漢堡店，他指著照片裡流到餐盤上的起司，還有旁邊的培根……但我的目光全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半，我就會收拾桌面，準備出門去拿便當。 這樣的行程，從就職的隔天開始，到今天也維持了三個禮拜。 「我是剛剛有打電話來訂便當的。」我隔著櫃台向裡面喊道。 平常負責算錢的姊姊正忙著包另一個便當，頭也沒抬地問道：「你是點什麼的？」尷尬的是，打電話訂餐的不是我，我今天也沒有問到底訂了些什麼便當。只記得便當的總價是四百元，在那頓了幾秒鐘後，有點羞澀地說：「應、應該是四百塊的那個便當……」              接著她便放下手邊的事，在架子上尋找四百塊的便當。目光正巧瞥到了我，突然笑了出來：「啊！是你！知道是你的話就不用問了……」我也微微一笑，但是戴著口罩，所以她大概也沒發現。 －         被人記住的感覺很好，有種存在被肯定的踏實感。         像是畢業前夕，在逛超市時被附近餐廳的老闆認了出來；或是被記住平常都點些什麼的感覺（雖然這對我來說蠻困難的，同一家店的餐也總是輪流著點）。         但那種被人記住，成為他人記憶的一部分的感覺；或是成為地方的風景的感覺，都讓我感到沒來由的愉快。好像只要這樣子，就能夠留下存在過的證據，就不會在某天突然的消失時什麼也沒留下。 －         工作到現在，也即將進入第三週的結尾。摸清楚了自己本分的工作，也差不多要往下進行下一個階段了……         但總覺得自己志不在此，希望能夠找到更符合自己個性與興趣的工作。但哪有那麼容易啊？最重要的是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快要摸不清楚了。         想做的事，喜歡的東西，好像在時間的消磨中漸漸的也變得模糊了起來。過去哭著說怎樣也不想放棄的事，好像也變得可有可無了起來。         不想變成那樣行屍走肉的人啊，不想變成那樣空虛的人啊…… 窗外的小鳥，想像妳一樣自由。

　　前一篇也提到，工作的作息大致都固定下來了。 　　到公司後，先清理環境。坐到位置，打開一大堆接下來要處理的網頁，再打開筆記本，準備今天要發的文章。 　　十一點半左右再去替其他人拿便當，回來通常剩十分鐘左右就要午休了，我也不會再處理什麼需要很久時間的事，大概就看看新聞尋找靈感。 　　午休回家吃飯，一點前再回到公司。 　　接著就是繼續寫文章、修照片，發文或排程……一直到四點多就開始有些心神不寧，開始發獃，但還是勉強自己看些有用的資訊……（像是公司的介紹之類的，或是修圖的技巧之類的） 　　五點半，把電腦關機下班，所有沒處理完的都暫停，下班最大。

　　前幾天沒發文，是因為逐漸習慣了工作。沒有一開始那麼多的驚奇，一切都趨於平淡。也許這才是就業後的常態吧。 　　每天就是寫臉書、ＩＧ的貼文，編輯照片，新的主題發想。看資料，寫文章，編輯貼文，盯著數據發呆……重複這樣的行為直到下班。偶爾去幫忙搬重物，打掃，拿便當。 － 　　今天上午也是重複差不多的行程，只是因為接近週末，心情比較好的關係，所以多發了幾篇限動（跟原本ＩＧ更新的頻率來看，可能不是「幾篇」而已）。結果到了下午，卻發生了讓我意想不到的事。 － 　　兩、三點，寫文章到一半，突然看到修冷氣的師傅進門。接著就是我倉促的收拾桌面，把桌椅移開，坐到沙發區去。 　　電腦暫時是不能用了，就在一旁滑手機（雖然看起來很冗，但是我是在繼續看資料寫文章啦）。結果突然瞥到了師傅旁的跟班，怎麼越看越眼熟……好像就是我的國中同學。 　　他好像也看到我了。我們人兩個眼神短暫的交錯，他默默的把視線移回冷氣，我也低頭繼續滑手機。 　　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我從懷疑（雖然長很像，但都沒有任何反應）到確信（師傅跟老闆娘聊天時透漏的個資），陷入一個尷尬的狀況：明明知道對方就是國中同學，想搭話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反正先視而不見就對了。 － 　　後來他們終於裝完冷氣離開了，我也終於能回到位置上，而不是在工廠的各個角落滑手機，活像是薪水小偷（我就冗！）。 　　但屁股都還沒坐熱，就又被叫出門去幫忙搬沙發。 　　雖然在上工前，就知道自己其實就是一個雜工。主要工作是網路社群的經營，但是各種雜事都得參一腳。 　　還是忍不住想要抱怨兩句，如果只是發文、修圖之類的事，我大可天天都在家處理啊。（而且我家電腦更快喔！） 　　但是傳產……或者該說傳統的企業思維，還是喜歡朝九晚五的模式，我也只能配合，誰叫我現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呢（哭） － 　　這件事也反應在我的辦公桌與電腦桌面上。 　　桌面上除了筆、筆記本，跟幾疊資料之外什麼也沒有。電腦的桌面也是Ｗｉｎｄｏｗｓ預設的四格窗戶，就是反應了我枯竭的內心與無奈啊。

　　結束了一點也不輕鬆的週末，到了八點半到公司的時候，反而有種放鬆的感覺，也是夠奇怪的了。 　　上午把自己的工作處理到一個段落，出去外面幫忙整理廢料。因為工廠剛好在擴建，所以上週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在清理倉庫，把各種沒用的、老舊的材料丟出去。今天則是把上週沒做完的工作收尾。 　　因為廢料都蠻大件的，要收進垃圾袋勢必就得折斷。但是相比起堅韌的木材，我的手更可能會被它弄斷。所以絕大多數的時候，我都得手腳並用，靠著身子的重量去壓斷它。結果就造成我又累，又熱，不出五分鐘就已經滿身大汗了。 　　一滴一滴的汗珠從額頭滴落，直接略過睫毛，滑進眼角……好痛，像是被人趁著不注意時點了眼藥水。接著它又再向下滴，滴到鏡片上。畢業前特別換了一副鏡片特別大的眼鏡，這兩個禮拜接了不少汗水。 －

　　結果今天電腦就到了，但一直到下班前才有機會碰到。把幾個常用軟體下載、安裝，網速真的是不敢恭維……也是，公司既不是網咖，也不是我家，下載個３、４分鐘應該也是很正常的。 　　雖然我當初真的有打算投履歷去網咖應徵就是了…… 　　沒機會碰電腦的主要原因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幫忙清理倉庫。 － 　　倉庫在二樓，充滿灰塵與各種雜物的地方。先不論我從出生到現在，體能一直都不是我的強項；光那個經年累月的陳年灰塵，就夠我受的了。看著雜物被放下時，揚起的一大片灰塵，雖然很想大嘆一口氣，但我完全不敢張口…… 　　不過，多虧臺灣製造的優良口罩，我一整天也沒打一個噴嚏。雖然我覺得，也有可能是那灰塵已經大到不會讓我過敏的程度了…… －

　　一早到了公司，打了卡之後就坐回座位，滑手機看今天的新聞。 　　接下來的數個小時，也都做著同樣的事……因為我的電腦還是沒有來，維修的筆電也還要過個一、二天才會回到我的手上。 　　總覺得再這麼下去，我的脖子會先支持不住。最後就像斷了螺絲的電風扇一樣，頭不斷垂下去…… － 　　相比起前天模模糊糊，什麼都搞不懂。至少今天有比較明確的目標了，就是發文，然後有事出去辦公室外幫個忙之類的。 　　但發文說來容易，發正式的文章還是有點緊張，字斟句酌，要表現得有點親民，又不會太過幼稚。要面向受眾，但我卻對這個受眾很模糊。 　　有幾段時間我看著窗外的天空，真的很想回去放暑假……啊，但暑假待在家應該會更難受吧。所以當我出門替大家拿便當的時候，真希望可以再騎遠一點啊。但最後還是乖乖的騎回去放了便當，繼續對著手機用功。 － 　　意外的讓自己的作息又回到了高中時期，大概十點左右睡，七點不到就起床了。整天肚子很餓，吃得下早餐，午、晚餐還吃比過去多。 　　相比大四下的作息：十二點睡，八點起，一天兩餐還吃不完。我嚴重懷疑那個時候真的放空的太過火了。話雖如此，我還是很羨慕那個時候的自己啊，早知道就連午餐也省了，直接睡到十二點。 － 　　同學傳訊息來問我怎麼寫履歷的，我告訴她我的履歷也都投了沒有回信，這次還是靠家人介紹的。 　　「但有工作還是很棒啊。」她說道。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啦，有工作有收入，有收入才能買得起自己想要的東西，買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生活才有意義。 　　「可是我快累死了嗚嗚……」 － 　　感覺整個工作最累人的地方還是跟人互動，實在很想要當機器人收訊息，產內容就好，但偏偏社群經營就不是這樣運作的。身邊也沒有其他人能夠討論這種話題，每個人都會跟你說「就是要去學著面對啊」、「本來就是這樣的」。 　　不是啊， 人本來就會死你怎麼不去死？（暴躁） 　　此時此刻只能安慰自己，好險還找得到跟我一樣社交障礙的人，大家一起隔著螢幕取暖，心情就好多了。為了給對方拍拍，還會不自覺的湧出一種「我必須更振作」的正向精神，感覺真的很棒，大家都去給身邊的人拍拍吧！ － 　　從昨天為了從其他同行中間學習（抄襲），所以搜尋了很多其他公司的資料，也逛了很多粉專、網站……結果被臉書、谷歌誤判為想要採購的消費者了。手機的廣告從手遊變成了各種跟公司相關的廣告……我真的沒有打算買這些東西，也買不起啊…… 　　我不禁開始思考這件事算不算得

　　上班的第一天就不斷的在做蠢事。 　　 　　事件一：去郵務所跑腿。 　　把一大疊的信交給郵務所的阿姨，想著應該這樣就好了吧。結果阿姨把信秤完，對著我說：「三十六元。」 　　「嗯……。」我摸摸口袋，摸完再摸摸後面的口袋。走出去，摸摸機車的車廂。果然……沒有錢呢。走回去，跟阿姨說：「我是第一次……不知道這個還要錢……」說出了超級奇怪的話。 　　阿姨則是笑了笑，告訴我沒關係。所以我就騎車跑回公司拿錢，再去付郵資。 　　臨走前，阿姨對我說了聲：「辛苦了。」我只能苦笑（但是戴著口罩應該沒人看得到）。 － 　　事件二：回家買錯東西。 　　回家之後為了釋放壓力，立刻就來衝動購物……看著學妹之前送我的 400 元禮物卡，總覺得不買個遊戲對不起她的好意。 　　但是結帳的瞬間，才突然意識到：現在有滿 450 折 75 元的活動，但我只買了 200 多塊的遊戲……看著已結帳的畫面，腦袋一片空白。 　　「我到底幹了什麼好事！」像這樣在大腦裡對自己大叫著，接著就默默的去退款了。 　　當 Steam 問到退款原因時，因為買的遊戲是一款狐狸的遊戲，還因此愧疚感爆炸。 　　「我想要退費，真的很抱歉……」 － 　　事件三：工作。 　　昨天提過自己的工作是小編，但因為設備問題，所以這幾天還兼做各種雜工。 　　早上幫忙搬雜物，結果弄到自己滿身灰；幫忙封箱，卻不小心把膠帶黏在一起撕不開；臉書發文，想了半天發出去時還是很忐忑。 　　突然很懷念一年前在文學獎，有凱瑞的組長跟兩個親切的組員幫忙審核的日子。把文章丟到群組，就會有人幫忙挑錯字、順句子，實在是太幸福了。 　　現在只想在自己的粉專瘋狂發廢文，觸及率什麼的就不去管了。（不對） － 　　但是——這個但是很重要——還是有不少開心的事發生吧。 　　維修的筆電在今天有了新的進度，訂的新桌電也有消息了。 　　雖然基本上對公司的各種事情還是一竅不通，但是至少成功完成第一天的工作了。 　　回家前，公司的狗狗還湊過來討摸摸，摸了他之後還被舔了好幾下……整個療癒到不行。 　　現在則是一邊發文，一邊聽μ's的歌讓腦袋放鬆。 　　希望明天也能一切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