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誌】想做的事情是……
§枯燥
五點四十六,離鬧鐘響起還有一個小時又十四分。睡眼惺忪的走進浴室,被突如其來的燈光照得睜不開眼,憑藉著記憶摸到龍頭,把臉湊過去,用冰冷的水來喚醒自己。
沒用,還是睏到不行。但至少稍微看得清楚點了。
醒來時的表情 |
拿著平板到隔壁房間吃早餐,邊吃麵包邊刷手遊。大概半個小時後,再拿著平板回到房間。
打開手機App開始學日文,又過了半小時……
鬧鐘響起。我大概已經進到下一個階段,正在補Live、生放或是其他文章……此時的我依舊沒有動力處理任何人際,只想把自己準備出門前的最後一個小時全心全意投入自己所熱愛的事物上。
八點十五,出門。到公司後打掃、回訊息,然後正式開始今天一整天的工作。
午休回家,一樣是邊吃午餐邊玩手遊。但因為時間的關係,常常螢幕剛開,點了兩個網頁就又要出門了,所以最近就把這段時間拿來看影片……十二點五十,回去公司。
五點半,下班的路上買了晚餐,或者是直接回家消化庫存。依舊是一邊吃一邊玩手遊。
回到房間,開始處理當天晚上的發文。排程好之後大概離九點發文還有一到二小時,去運動、洗澡,回來繼續補Live、補生放送或其他——延遲了五、六年的——情報。
九點,文章公開。照慣例的在個人頁面與其他平台小小宣傳一下。一般來說,我就接著繼續做剛剛沒做完的事,但從上週二開始,多了一個新的例行公事……因為博英社在Youtube上播放LL動畫,一天一集。抱持著某種莫名其妙的固執,即使當天再累,也會在這段時間保持清醒,然後出現在聊天室當中……
十點,躺回床上。然後意識就逐漸模糊了起來……
翌日,在鬧鐘響起的一個小時又十四分前清醒。
§富足
這樣的行程,不說別人,就我自己寫著寫著也覺得枯燥。但神奇的是,除去工作,其他時間我竟然沒有不滿,甚至相當滿意於這樣的行程。
也許是我對人生太不積極,滿足現狀,無欲無求。
但說來有趣,在過去十數年的求學生涯當中,我一向都將這種不屑名利的態度奉為圭臬,提醒自己不汲汲營營追求外在的虛榮。但接近畢業,乃至於初入職場,才知道這種態度也許並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樣潔靜,更多的可能是迫於現實的無奈,轉而尋找理由開脫的阿Q精神。
不是因為真的對事物沒有欲望,而是因為知道想了也得不到,不如從一開始就假裝自己不在意。
這樣自欺欺人的行為,其實比汲汲營營於名利還更要不得。就像是《三少爺的劍》裡,熟讀孔孟的教書先生,在被問到如果今天世界末日的話會想做些什麼?教書先生最終大聲呼出:「我要嫖,我要賭」的心聲,原先假仁假義的模樣不攻自破。
那我是這樣的人嗎?
老實說——是,但也不是。
我確實有想做的事,想完成的目標,但因為現在的我沒辦法一蹴而就,為了填補這種不斷耕耘卻不一定見到收穫的空虛感,我假裝自己並沒有訂立目標。
但不是,我的生活顯得空虛並不是迫於無奈,而是自己的選擇。我並非沒有選擇,而是在眾多選擇中選上了這個——不一定為他人所理解的——生活形式。
§孤獨
選擇了一個陌生的道路,或是較少同伴的道路。走著走著,難免會感到有一些孤單。
想向人解釋:「其實看似崎嶇難走的路,也有它的樂趣在喔!」才發現其實四周沒有人,連自己都開始懷疑起這樣的決定。
如果一直到了十月的這個時候,我依舊沒有改變我的想法的話,那也許就能知道我自己現在做下的決定,究竟有沒有偏離了自己嚮往的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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