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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17的文章

【日誌】那些在生命中稍縱即逝的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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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在駕訓班最後一次開車,歷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一個月, 遇到了許多認識的人,也認識了許多陌生的人。 有些人曾經搭過話,曾經聊過天,有些人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擦身, 但無論如何,共通點是未來再相遇的可能微乎其微。

【遊戲】泰拉瑞亞(Terraria)教學:活過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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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教你玩Terraria 共創美好新生活(?) #2 活過第一天 前言 在上一篇教學中,混蛋很明顯的透露出了將Terraria攻略製造成系列的意圖,所以今天毫無懸念的就是替各位帶來新的教學:「活過第一天」! 泰拉瑞亞作為一款生存、探險、沙盒遊戲, 生存 是當中最為重要的一環。 夜裡不僅會出現各式各樣的怪物在門外徘徊,還有可能發生特別事件讓自己身陷險境。 而今天混蛋將為各位新手帶來生存的 四大步驟 ,希望能鞤住到剛加入而不知所措的玩家!

【遊記】霧峰半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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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閒來無事,決定出門晃晃。 原本跟狐狸約了兩個人去亞洲大學美術館看齊柏林攝影展,但她到我家時已經十點了, 外頭的太陽正熾熱,我們便決定拜託我爸載我們一趟。 後來討論了一下,變成我們全家出遊,外加狐狸與我爸的朋友兩名這樣。 把整台車七人座塞的滿滿的行程。 我跟狐狸在亞大美術館下車,他們則到霧峰其他地方閒晃,最後再來載我們這樣。

【卦山夜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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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 我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大學生,我今天要講的不是自己的事,因為我很平凡無奇。 我要說的是我在我家發現的一件事。 先說說我家的格局: 我家的房子蓋在山坡上,從正門進去是三層樓的透天,但還有兩層樓的地下室。 而在地下二樓有一個後門,可以通到房子後面的防火巷。 地下一樓有一間原本設計成會客室的小房間,木質牆壁還有一扇大玻璃窗。 裡面放了一套沙發與一張茶几。 但因為我們家是賣鍋貼的,根本也沒什麼貴賓好會,所以那裡從我有記憶以來都是當作倉庫在使用的。 我今天要說的事,便是與這個倉庫有關。 首先說說小學時候的事,當時的我與我弟約了一群人來家裡玩。 朋友見了我家的格局感到很新奇,便鬧著要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探險。 你也知道的,小朋友就是多嘴。所以當我媽進房間問我們要不要吃餅乾時,我就把這個提議說了出去,然後就被她嚴正否決了。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多生氣她讓我在朋友面前出糗,但她卻是整個超怒的說: 「不准就是不准!」 後來我隱隱約約察覺到那間房間的異樣,它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從來沒見過我爸還是我媽走進那間房間過,即便是過年大掃除,也從來沒有人去打掃過那間房間。而且這可能只是我多想了,但我總覺得它有的時候就像是會隱形一樣,我會有好一陣子不記得自己的家有這間房間,某天突然看到才會又驚覺:啊!這裡有間房間! 但有的時候,它好像會發光似的。 我從一樓準備上樓時,我會不自覺的往樓梯的隙縫往下看,而它就會在那裡,閃耀著某種神秘的光芒。 回到正題,所以我自從上了國中,有了自主意識後就一直想進去探個究盡。 但無奈我爸媽的工作地點就是家裡,幾乎24小時都待在家監視著我,而且我的弟弟又是個孬種,只要我透露出一點——哪怕只是偷瞄——他就會變成一個該死的抓把子,跑去我爸媽那裡通風報信,害我被罵的狗血淋頭。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 他們兩個終究有一天會不在家裡(其實是旅遊),留下我們兩兄弟顧家。 那到他們知道的時候,我早就已經探險完畢並從裡面出來了,也許會發現什麼神秘的事,也許什麼都沒有,但不論如何,那都是我童年最大的一個迷蹤。 我一定要探究個仔細。 ——————————— 今天是他們出門前一天,店裡休息,他們兩個人在外採買旅行的用品。 所以我有足夠的時間再去好好觀察那間房間。 就像我前面說的,那個房間的牆上有片大玻璃,不用進門就可以看清楚

【日誌】剪髮新體驗

今天又跟著狐狸溜搭,而這次的地點是狐狸的家。 前天是狐狸來我家溜搭,一起慶祝她的19歲生日,那時候約定隔天再到她家幫忙做水果蛋糕,但隔天我上駕訓班的課之前,躺在床上覺得精力都被平均的散發到床上了,所以就傳了簡訊告訴她我無法赴約。 她即便失望,也只能接受這突發的意外,所以我們就改成約今天。 今天沒有上駕訓班的課,所以九點多就去了她家。 一到她家,狐狸馬上問我要不要去剪髮,只因她在幾天前提過:「我的頭髮有點長了,要去剪了。」而我也信口回應:「我的也蠻長的,也可以剪吧。」她一聽大喜過望,立刻問:「那要不要一起去?」我想想如果現在不剪,又不知道要拖到何時,就答應了。  把時間退到今天,我一直抓著她的手,緊張的問:「我到底該怎麼辦?」或「要剪什麼髮型?」之類的問題。她則是一邊笑一邊說:「別緊張啦,妳就去……」給了我許多意見。 這次去的理髮廳離她家不遠,是一家家庭式理髮廳,由一位姊姊負責剪,阿嬤負責洗。 狐狸對阿嬤的洗頭功力讚譽有嘉,有點近似邪教洗腦式的不斷告訴我有多舒服。  但我一聽到家庭理髮又有阿嬤,就讓我一整個不對勁,用我這兩天看的電影來講: 我之於家庭理髮的阿嬤,就像《逃出絕命鎮》中主角之於白人一樣,每當我看到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但在這邊先向各位阿嬤或阿嬤的親友解釋,我絕對不是什麼阿嬤剪髮偏激份子,而是在我年幼時,曾發生一場慘案,就此讓我對這種情景怯步,且聽我緩緩道來: 當年的我是國小,髮型總是乾淨俐落的平頭,平時由母親或一家百元剪負責這個簡單的工作,但有一天,我的阿嬤(非剪髮阿嬤)帶著我去了一家離家近,卻從未踏入的理髮廳。 當時的我可能將靈魂、節操、人格與尊嚴都連同頭髮一併剪了,只見髮線參差不齊,忽長忽短,忽隱忽現。 從正面望去,瀏海似曲折的海岸線;從側面眺去,鬢角像波光粼粼的海面:而我的心情像是馬里亞納海溝一樣低。 以蘇軾的話說:「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以白話來講,就是:「被狗啃了。」 總歸來說,自那之後,剪髮成了一項重大抉擇。每每都要等到髮梢碰到了後肩,才會不情不願的剪去。(岔開說,所以前年12月時將頭髮剃光的決定,回到家的當下我都快哭了) 回到今天,懷著忐忑的心到了狐狸口中的理髮廳。 只見兩名客人與剪髮的姊姊、洗頭的阿嬤有說有笑,一旁的阿公正逗弄孫子,而門後還有兩、三個孩子在玩鬧著。 多麼和樂融融的畫面,